女S心灵独白3
12行政助理姓杨,是我喜欢的姓氏,他立在我面前时我已经发了好一会儿呆。我原以为会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没想到他太紧张了。梳着三七油亮分头的这位先生前弓着身子,一副不知道该不该打扰我沉思的样子。我把脚挪下茶几,伸手示意让他可以坐下。这时他的喜剧天分开始显现出来,我每轻轻拨一下手,他就鞠一个躬。第四次我索性把手掌向下,停留在空中,他鞠躬完毕刚准备直起身来,见我的手停在那里,不好意思就又弯腰埋下头去。我微微松了口气,他一共鞠了四个躬,所以也不会有接下来应当家属答礼的悲伤剧情。“你很害怕我么”,我看着这个长我快20岁的男人深弯着腰立在我面前,顿时觉得滑稽无比。“是从内心表达对上司的尊敬而已,我在无锡一家公司供职了十年,董事长也是很厉害的女性”。“是这样噢,那你觉得是前任上司厉害一点还是我厉害一点”?我换了一只脚跷上二簧腿,托着下巴,决定跟他开开玩笑。“这个,这个自然是郑总要厉害得多,不然我也不会大费周折的跳槽过来”。“你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我向后靠在沙发上,视线开始冷淡下来,“那就下去好好工作吧”。说实话,我对这种唯唯诺诺的男人一向有着某种固定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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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在家中虽然也喜欢对我示弱,但那是关爱,背后是他的公司每年三千来万的净盈利额摆在那里,他每天抡着他的大奔驰越野满世界的做事,在中缅交界区被人拿着长枪指着头也没打一个寒颤。而这个男人,我真没看出来兰姐慧眼识英才的角度在哪儿。不过也无所谓了,助理只需要听话,其他事情做起来本身也十分简单。他转身出去的时候,开衩的西装后襟露出一截钥匙银链来,戳开屁股上的后摆,活像玩具上的发条手柄一般。我想,那大概就是他老婆每天给他拧发条的位置吧,不禁忍不住笑起来。我记得那种钥匙链,从前我也买过,还给公司几个疯女人也买过几条,不够那已经是我结婚不久的事情了。想起结婚我不禁打一个哆嗦。才幡然想起下个礼拜一是我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我左思右想,打算给老公一个惊喜,于是打电话给他的秘书,让她小声的、悄悄的告诉我下周一我亲爱的陈总在什么位置呢。她果然很小声,我听了三遍才听清楚:他下周一会在重庆呵。我也很小声的告诉她:你不要讲我打过电话来呵。我翻了翻重庆的市场季度报表,正好有一笔款需要催促,于是吩咐小白马上订好机票,今夜就走。当国航的空姐微笑着欢迎我们的时候,华灯已经初上。我和小白最后才登上飞机,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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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倾身问假笑着的空姐:请问,可以带狗上飞机吗?啊?对不起,根据民航条例,这是不允许的。我侧过身笑着看身后的小白,她一脸绯红。坐下来后,我慢慢对小白讲:这大概是中国民航第一次允许带狗上飞机了,而且还允许狗挨着主人坐在头等舱里。
13入住酒店已经12点整。开了一个大套房,小白可以住在外间。我把外套挂好,挑开窗帘看楼下,红红火火的夜市里还有不少人拿着小瓶的白酒在对饮成欢。窗帘里面十一月的重庆,竟已有些寒冷。小白打开空调让空气缓和起来,她跪在床前帮我换下高跟鞋,为我揉着有点酸疼的脚掌。把衣服也给我脱掉吧。我立起来,走到镜前,让小白帮我褪下套裙、丝袜、内裤、缓缓解下胸罩。此时立在她面前的是一个172cm女人的胴体,她跪在深深的胯下,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我。美吗?美。什么地方最美?都美。我叉开腿,抓着她的头凑近看着我胯间的缝隙:这儿呢?她不禁伸出舌头向前,我又把她的头扳到后面。你配舔我的这里吗,嗯,自己好好想想。
床上的手机电话铃响。我扯住小白的发梢,像牵着一只小狗儿一般走回床前,侧躺下,示意她给我捶捶小腿。是老公打来的。我这才记起只顾得准备惊喜,竟忘了打电话说我今天出门了。我打你手机关机,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煲了汤。老公在那一头关怀备至。我感动的撒谎说自己出差了,现在在无锡。噢,怪不得呢,也不打个电话。怎么今天这么闲呀,还有时间煲汤?明天也要出差,本来准备和你过个周末,下周一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得去重庆几天,可能陪不了你了。我一想着我已经睡在重庆等着这家伙,就觉得有趣得不得了,但还是假装失望的说,没事,等明年喏。看看身后的小白,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挂断电话,我开始想着怎么突然出现在老公面前,要不就打扮成东方不败吧。忽然觉得屁股中间有点痒,我腾出手指摸向臀部。这时我感觉有一根更快的东西抵了过来,湿润,细腻,它准确的舔上了我的gang
men。我侧过头,是小白,她伸出舌头放入了我的臀沟。我吃吃的笑起来。她的嘴巴紧紧的贴着我的gang
men,舌头忽软忽硬,漂亮的舔舐着那里的褶皱。我不紧不慢把头发拨到肩后,命令她舔出声音来让我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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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让我听见了叭叭滋滋的声音。这种感觉真的还蛮不错,她的嘴巴紧紧包住pi
yan,我轻轻扭一扭屁股,她的头就跟着晃圈,她的嘴唇就像是本来属于那里的一部分。香吗?这句话我以前一直不敢直问我的老公。香。大声点。很香。想很久了吧?是,郑总。你配舔我的pi
yan吗?我,不、不配。那该怎么办?她在我的屁股后面喘着气,睁大眼睛望着我。求我啊,也许我会愿意呢。求求你,让我舔您的pi
yan吧。pi
yan是你该称呼的吗?她又茫然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给我磕头,30个,开始。她跪着向后退了退开始磕头,额头捶在厚厚的地毯上,听到沉闷的咚咚声。我开始数数,1,2,3,4……18,17,16,15……小白喘着气,最后头发沾在脸上,她的眼睛带着某些期待逃离又有些渴望的光芒,真的很复杂。好了,先亲吻,再舔。我伸手扳开左臀。她的嘴唇沉重的附上来,亲吻着我汗渍渍的pi
yan。要舔就要给我舔干净,里里外外都要。白什羽开始越来越适应这个女奴的角色,她的剧本很简单,也很残酷。这个世界此时此刻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我脏脏的pi
yan舔干净,我知道那里夹杂着汗渍和粪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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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头伸的很长,开始尝试进入内部,那里黑暗,弯曲,带着越来越让她兴奋和欢喜的味道,我一收一放着gang
men,配合着她把下贱的舌头放置妥当,仿佛有生之年它原本就应该出现在那里一般。而这个时刻对于我而言,享受着她的口舌侍奉,最重要的事却是想着接下来这两日我该怎么去打发休闲时光。在这个庞大的、有着一根巨大舌头市中心的城市里,我眯着眼睛,惬意又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