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脚步女女1-3(老文 转 个人最爱哦)
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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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有的人生来就要接受命运的捉弄,有的人就是为了捉弄命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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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现在中学已是地狱般的地方,人人都在为高考而努力着,唯独我所在的中学
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无常市第七中学,在这个制度宽松的地方,已经升到高中的
我们每天只上七八节课,其余的时间都在宿舍说笑玩乐,无忧无虑,仿佛命运已
经注定了顺利升学,平安过完一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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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在这个青春少年,春心萌动的时代,当然少不了恋爱。女生宿舍每到晚上都
很热闹,大家七嘴八舌得谈论着自己怎么被男生追,学校里的帅哥都有谁,等等
。有些奇怪的是,唯独我对谈恋爱毫无欲望,对帅哥也没有一点兴趣,每当她们
说这些话题的时候,我都是伸伸懒腰,干别的事去。有个学姐说我有同性恋的潜
质,我也只是漫不经心的付之一笑。在这个男多女少的学校,几乎每个女生都会受到男生们的追逐,我也不例外
——其实我的容貌算不上漂亮,顶多就是中等偏好而已。对我示好的寥寥几个男
生,都被我一副冷面孔拒之千里之外,慢慢的,也就没有男生追我了,很好,省
去了很多麻烦。听几个姐妹说,他们猜测我已经有BF了,或者我根本就是GL
,或者我鄙视这些成绩很烂的男生……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去吧,我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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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不久我发现,自己虽然对男生极其冷淡,却对女生很温柔体贴,而且每当看
到她们穿袜子、脱袜子、洗脚的时候,我的心跳都会加速,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
受,我为这事想了一夜都不知道原因,反正我肯定不是GL(尽管找不到什么证
据)。此后过了些日子,女生们很平静的升到了高中,这时候我和宿舍里每一个
人都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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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有一天早晨,我和右边床铺上的小夕起晚了,其他人都已经走了我们才睡醒
,小夕看看表,慌忙起身披好衣服,拿过袜子来穿,边穿边说:「小雪,她们走
的时候怎么没叫醒我们啊?都这时候了,上课要迟到了,赶紧起床。」我趴在床
上看着她,扑哧一声笑道:「别着急,反正也是晚了,看把你给慌的,袜子都穿
反了。花纹穿到里面啦。」小夕看了看,自己也笑了,赶忙又脱了,看看那袜子
说:「这双穿了好几天,脏了,换个新的好了。」找了一双新的白袜子穿。这时
候我不由自主得盯着她的脚,瞪大眼睛看着那双白袜一点点套上去,连自己的被
子掉到地上都没觉察,只顾看着她出神。直到小夕穿好了,走过来往我头上拍了
一下:「看什么看?这次没穿反。看你被子都掉地下了,挺大个丫头,也不害臊
」说着做个鬼脸,急匆匆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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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吞吞穿好衣服,忽然看到小夕扔在床上的那双脏袜子,顿时有一种异样
的心情。考虑了很久,终于走过去,伸手把袜子捧了起来。这是一双普通的白袜
,接触地面的部位已经有点发黑了,轻轻闻一下,小夕的汗臭味立即充满鼻腔。
奇怪的是,这本当令人作呕的味道居然很沁人心脾?!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袜子
贴在脸上,尽情呼吸着臭袜子带来的快乐。好久好久,才放下袜子,暗暗骂了自
己一声「真贱!」,然后收拾东西上课去了。路上还被石头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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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这一整天,我都不知道老师在讲些什么,脑子全是稀奇古怪的想法,乱乱纷
纷,整理不出个头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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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第二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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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自从闻到小夕的袜子,我心里就像开启了一扇门一样,对美足丝袜的喜爱再
也禁锢不住。此后,我就经常找机会偷闻室友的袜子。有一次,同宿舍的李茵打
了一盆水,打算洗几双脏袜子,我灵机一动,赶忙过来说:「茵茵姐姐,你先背
书去吧,我替你洗。」李茵一直都是个懒人,见我肯帮忙当然很高兴,顺势放下
袜子说道:「真的啊?那就委托给你了,受累受累,我背书去了。」我阴谋得逞
,把盆搬到角落里,背对其他人,把那几双袜子好好闻了一遍才洗了,觉得好过
瘾。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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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起,每个人的袜子换下来,不管丝袜棉袜,不管多脏,我都主动去为
她洗,如果附近没人,我还会大胆的在袜子上亲吻几口。为了掩盖目的,她们的
衣服我也洗。她们一开始觉得很惬意,有个小丫鬟使唤,不用自己干活了,可时
间一长,她们也有些过意不去了,毕竟我是全班成绩第一的女生,模样、人品、
家产也都说得过去,在这里天天服侍她们搓衣服、晒袜子、刷凉鞋,实在不像样
。所以,作为回报,她们都像亲姐妹一样对待我,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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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当然,我那个不能公开的事几乎天天都在发生,通常她们都不会留意,不过
偶尔也有被发现的时候,例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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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这天我正歪在床上看书,室友落桂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我边翻书边说:「怎
么了落桂姐,后面又没人追你,干嘛这么狼狈啊。你不是跳操去了么?」落桂一
边换衣服,一边兴奋得说:「嘿,小雪,你还记得大帅哥曹保么?今天他约我一
起去看车展呢,oh
yeah……」我掩口一笑:「傻样。去就去呗,怎么还
换衣服?」「跟帅哥一起去,当然要打扮漂亮一点啦,呵呵,小雪我这双袜子脏
了就拜托你洗了我去了啊。」说着,把刚换下来的丝袜扔在床上,飞身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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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走运,又逮住了一双新鲜的。我拿过这双肉色丝袜摸了摸,湿漉漉的,不
知被脚汗泡了多久,味特别大,我又把鼻子贴上去,享受它浓郁的汗臭味,很愉
快,很舒服。正这时候,只听外面又响起落桂的声音:「真猪头,忘了拿手机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落桂像一阵风一样又跑回来了,闯进门正好看见我闻袜子
,落桂吓了一跳:「呀,小雪你干什么呢?」我措手不及,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
,不过急中生智,马上我就有了对策,脸上一点都不慌张,慢吞吞的说:「我有
点感冒,找不到东西擤鼻涕,只好用你这袜子了,反正要洗了不是。」说完,又
拿捏着擤鼻涕的样子。落桂吐吐舌头:「我当然不在乎一双袜子了,只怕你嫌我
袜子脏呢。」边说边拿起手机,又往右边一指:「瞎子,你看小夕床上就有一卷
手纸。」说完就急匆匆跑出去了。我看她走远了,摸摸自己突突乱跳的心口,暗自说道:「好险。」又在袜子
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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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过了些日子,我渐渐不满足于此,越来越觉得女孩的脚和脚上的袜子才是最
香的。可是这就不容易实现了,一旦被人家发觉可不是闹着玩的。忍了很久,终
于有一天忍耐不住,趁李茵睡觉的时候偷偷闻了闻她的脚,顿时有了一种莫大的
满足感。此后就经常找机会闻室友的脚,甚至有时候还冒险亲吻一口,又惊险刺
激,又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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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如果这种轻松愉快的生活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呢,但有些事的发生总是出人
意料。快到五一节的时候,妈妈生病了,听说病得比较重,我就请了个假,回去
看望妈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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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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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回家看到妈妈正在床上养病,继父也在家——父亲死得早,妈妈改嫁给我现
在这个继父了,名叫吴仁幸,待妈妈不算太好,我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平时很少
说话——我敷衍了他一下,开始服侍妈妈。此后几天,她的病情逐渐好转,过完
了五一的假期,眼看快要痊愈了,妈妈就催我:「我已经没事了,不用你这么照
顾。快回去读书吧。」我看她也确实没什么大碍了,才收拾东西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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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进了宿舍,几个室友都不在,床上杂乱得放着她们的书本,衣服,还有好几
双脏了的袜子。我心里一动,一下子又涌起那种久违了的愉悦的心情,忙过去把
它们放在一起,一头扎在臭袜子堆里,呼吸着,亲吻着,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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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小夕也回来了,看到我忙问:「小雪,你妈妈病好了么?」「恩
,一天好似一天,我看她好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了。」「嘿,那就好。快高考啦
,小雪努力吧,咱们班就指望你了。」「应该说咱们学校就指望我了,啊哈。」
我一边吹牛,一边找扇子:「怎么这么热啊,才刚到5月。」小夕嫣然一笑:「
你把舌头吐出来,就不热了。」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夕忙又说:「这屋里不进
风,闷热,我们出去走走吧。」「行,去树林里乘乘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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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小夕在前,我在后,到树林里来纳凉。正走着,没想到有一条小蛇不知从哪
里突然冒了出来,张开嘴就在小夕的右脚上咬了一口,小夕又惊又怕,尖叫了一
声(蛇也被她这声尖叫吓跑了),抱着右脚连滚带爬逃了出来:「小雪,小雪!
我被蛇咬了!」我也吓了一跳,急急拉着小夕远离树林才停下,问道:「咬住哪
了?是毒蛇么?」小夕站立不住,坐在地上,流着冷汗,伸出右脚给我看。窄小
白嫩的脚上清晰的印着一排牙痕,中间两个大牙咬破了脚面,流出来的血是暗红
色的。我喃喃得说:「可能是毒蛇啊。」小夕脸都黄了:「怎么办啊?我是不是
要死了?」我想起以前学过的救生知识,眼前一亮,忙按住小夕说:「别动,我
给你疗伤。」说着,给她脱了凉鞋,又把自己的鞋带解下来,紧紧绑在她小腿上
,用小刀把两个伤口挑开,然后捧起她右脚,开始用嘴给她吮血,重复吸出、吐
掉。小夕出神的看着我,感动得眼泪都止不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谢我才好,当然
,她不知道,我也很乐于做这事。直到吸出的血是鲜红色了,我才停下来,把她
脚上残留的血迹都舔干净,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大块来,给她包上伤口,这才长
出一口气,找地方好好漱了一下口,带她去卫生站。所幸,这个毒蛇还小,毒性
不大,我抢救也很快,小夕拿了一点药,很快就恢复了。从此,小夕再也没去过
树林,再也没把我当过同学看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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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大家都加紧用功,暗自较劲。我也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努
力读书,但每到晚上总是在琢磨,毕业以后,人们都各奔东西了,可惜这几个好
姐妹的脚再也闻不到了,很是伤心。可是过了不久,忽然有人送来消息:「小雪
,你的妈妈病重,要你赶快回去。」顿时我心头一沉,赶快请了假,火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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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这次家里的情景与上次大不相同,妈妈目光黯淡,继父面带泪痕,前来探望
的人一个接一个。一下子我就六神无主了,一问继父吴仁幸,他流着泪说:「孩
子,你走以后,你妈妈的病突然就加重了,这几天水米不进,可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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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可以想像,我受到的打击有多么沉重。从那时起,我衣不解带,一直坐在床
边陪着妈妈。她一会清醒,一会昏迷,每当清醒的时候,总是流着眼泪,看着我
发呆。就这样过了一昼夜,她终于撑不住了,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她艰难的
向我伸出一只手,然后攥成拳头。这个手势的含义我太熟悉了,妈妈曾经无数次
对我做出这个手势,然后说,小雪,你要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妈妈撒手之后不久,我就病了。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躺在床上,回忆着与
妈妈相处的每一天,默默的流泪,默默的看着发生在家里的这些事:前来吊唁的
人络绎不绝,继父处理一应丧事,每当和客人交谈起来,继父都会泪流满面得说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啊,她说走就走了,一点准备都没有……把这女儿留
给我,不用说了,我就是饿死也要供这孩子上大学,好好待她……」客人们看他
泣不成声的样子,都感叹说:「你也不要悲痛过度,伤了身体。唉,还好,这孩
子有你带着,夫人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吧。」真是逼真的表演啊。我冷眼看着,
什么都不想说。
不出我所料,丧事结束后不久,我的病还没好,继父吴仁幸就拿上家里所有
的钱,出去了,而且再也没有回来。妈妈生前的亲戚,朋友,这时候一个都不来
了,家里出奇的冷清,只有我一个人。晚上独自睡觉,我不怕黑,更不怕鬼,因
为我希望黑夜里妈妈的灵魂能回来看看我,可惜一直没有实现这个愿望,连梦都
没有梦到她。连续好几天躺着发呆,什么都不吃。一直到6月3日,居然听到了敲门的声
音,我摇摇晃晃走过去打开门,原来是小夕来看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