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锁心 三
“起来,穿上。”简短地命令,柳发芽扔下一套由弹性纤维制成的墨绿色服装。
冰凉柔软的面料扫在朱良赤裸的身上,让身体冷不防地一颤,目光一扫眼前的服装,朱良更是身体一僵,他认得这就是那被人戏称“地狱的罪恶”的紧身套装。似乎是用记忆纤维所制,可以自由调节大小。而面料里还编织入控温纳米科技纤维,而且这个技术似乎在这个私人会所里被改良了,从体外感温变成遥控调温,这个作用可想而知。
朱良对这件衣服的了解不多,也从未见过,只是从其他的奴隶那里听说这东西让很多人只是听到名字都会恐惧。
怀着从众心理,朱良对它没什么好感,但他还是乖乖把服装穿上。这紧身衣做工非常细腻,细致到每一根脚趾头都分别包裹到。一直穿上来到分身的地方,同样连两颗肉球的形状也独立出来了,像戴保险套一样,游戈无奈地把自己的重要器官包裹进去。但仔细一摸,这里的构造似乎有点猫腻,整体是偏薄的面料,但有部分加了些什么进去,使得这部分偏厚些些,却又不明显。而且铃口的位置有个偏硬的凹点,刚好硌住铃口,激得朱良分身半立。
紧身衣是全包型的,即是头部也要覆盖的,头部里面嘴的位置设计了一个牙套,朱良把它套在牙床上,上面的弹簧让嘴巴自然撑开且无法自主闭合,而外侧则设有一条密封拉链,柳发芽示意朱良拉上拉链,口撑则顺着拉链而慢慢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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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的完整穿着要靠背部由胯下会阴处延伸到后脑同样是密封的压胶拉链。紧身服完全包裹头部后因为没有孔,呼吸会受抑制,视线也会受阻,所以柳发芽先给朱良带上耳塞隔绝声音,再帮他拉上后背的拉链。往下拉到后庭时,柳发芽给空虚寂寞的洞穴找来根适中的假阳ju,最后才完全拉上拉链。
“唔呜!”
朱良在套上头套后就感到呼吸有些不畅,但是当柳发芽帮他完成服装最后的穿着的刹那,他就感到一阵几乎窒息的紧缚笼罩全身,衣服紧紧地收缩裹紧他的每一寸肌肤,胸前的两点更是形状突出。
变得无声寂静的空间里,朱良只听得到自己抢夺空气的呼吸声,及感到几乎要成为自己第二层皮肤的服装死命的吸附。全身都在被这件衣服折磨着,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下身两处。后穴那里平时不是被假阳ju占有就是被各种液体侵犯,朱良已经习惯了,但分身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针刺似的压迫感才是最难受的元凶,欲望的狂潮疯涌而至,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朱良被折磨得已经忘记了奴隶条约中“不经主人容许禁止私自触摸圣器(改自性器官)”的条例,本能地伸手抚慰,却被柳发芽及时捉住双手反扣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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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哼,呜呜……”被惊醒的奴隶泫然欲泣地逮住一个方向发出单调的闷音。
因为应激反应,朱良的分身已经直直立了起来,与身体成90度角。而这种强制高潮带来的影响让下边的两颗肉球也迅速肿大,却被衣服紧紧限制,仿佛被人紧握把玩的感觉,但只有那个地方的记忆纤维居然在一紧一松地变化着!
啊啊……奴隶在心里惨呼。
朱良的欲望维持在未达到顶峰,却又无处发泄,并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的状态。想要大口大口呼吸来缓解欲望积聚的速度,却被隔绝了部分空气,脑部对缺氧的认知又迅速起了反应,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紧裹臀部的纤维勒进臀瓣的夹缝,推动深埋后穴的阳ju,甬道因为身体的紧张而剧烈收缩着,使阳ju不时地顶到那个点,连带影响了肾上腺素的攀升。在这样不断循环的情况下,不用柳发芽出手朱良已经把自己困在欲望的牢笼里。
见奴隶被折磨得无力跪坐而倒在地上,柳发芽也不怒,找来皮质颈圈给朱良带上,拉开口撑的拉链,让奴隶自由呼吸几口空气。
朱良趁机连忙调整好状态,让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无处缓解的痛苦。在会所众多的奴隶里,朱良无疑是最能隐忍应变自如的优秀奴隶,这都归功于柳发芽独特的调教方式,不是一味地驯服奴隶,而是在他与奴隶之间建立的特殊桥梁。以主奴关系为基础,似友非友,若即若离的暧昧,及主人给予的磐石般的信任让所有在柳发芽手中调教过的奴隶充分发挥出他们的潜质。
调整好的奴隶迅速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好,尽管还是有些虚软。柳发芽拎起颈圈的银链引导奴隶前进,因为不能视物,朱良只能在黑暗中靠感觉牵扯的方向慢慢摸索前进。
朱良感叹着衣服像是有生命般自动调节着体表的温度,不只刚才,甚至现在,朱良的汗水在不停地渗出,但是面料的特殊性让大量的汗液水汽迅速排走挥发,不然只是呼吸时带出的水汽附着在鼻孔的面料上也能让朱良体会好几次什么叫窒息的高潮了,还是不能到达顶端的那种。
这个时候,分了神的朱良突然感到那一直持续着被微电流缠绕的分身顶端有什么正在铃口处挤压,“嗯嗯!哼……”本来就在忍受那快乐与痛苦并存的高潮,现在那狭小的甬道还要给不知什么东西往里摩擦往里钻,朱良当场软趴在地。柳发芽轻轻扯了下银链,在主人的引导中还会中途走神,看来他的奴隶对他的调教非常的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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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忍耐着重重的折磨被封闭了两个感官不知多久的情况下,朱良终于感到牵动颈圈的力道消失了,他安静地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等待着。眼前一片漆黑,耳中里剩下的除了自己极尽平稳的呼吸声周围一片寂静。
朱良想不到自己身处哪里,刚才似乎爬行了一段挺长的路,拐没拐弯都不是很有印象,视觉和听觉被封闭对方向感影响很大,像是走在无边无际无声无息的漆黑空间里。至少还有触感,所以刚才朱良为此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但现在心里却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不安在蔓延。
不久之后有人将他扶起,抓住他双手扭到身后用皮扣束缚,一条束带从胸前到腋下环绕至背部,系上银扣与双腕的锁链相连,朱良感觉手指快要摸到自己的脖子了。
在束带贴上胸前的时候,朱良就醒悟到他的不祥预感已经应验了,他的身体正在通过连接在束带上的铁链渐渐离开地面!面对失去视觉失去听觉又失重的前提下,朱良知道自己不久就会崩溃的,但是这是主人给予他的最后的试炼,以后他就再也无法享受这种被狠狠宠幸的幸福了。
想到那个即将成为他新主人的人阴狠邪笑的样子,朱良磨着卡在牙齿上的口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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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他分神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完全地吊了起来。脚腕也被套上皮扣,用栓在地板上的链条分别牵拉着打开双腿。封住嘴巴的拉链被拉开,微凉的空气即刻填满他的口腔,嗯,这或许不是一个好事情,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塞进一个巨大阳ju。
但是一切又回归安静。
……
朱良不淡定了,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试图能弄点声音引起周遭的注意。
啪!
突然一阵猛烈的剧痛从左肩延伸至右腰腹的盆骨处,一两秒后朱良脑中才反应过来这是鞭刑!还来不及抽口气第二鞭便落在同一位置上,朱良不由惨叫出声。之后鞭打便频频落下,胸前、手臂、臀部、腰间、大腿外侧内测、分身,小腿、脚踝、脚背甚至脚趾,凌乱却又带目的性地,每鞭刚劲的力道都重复舔过同一个地方,撕扯般的疼痛。虽然如此,包裹全身的紧身服并没有因此被撕裂,而且也没有对衣服底下的肌肤造成实质性的伤口。
啪啪!长鞭在半空凌空划过的风声,朱良挣扎激起的铁链声、呻吟充斥整个空间,不过本人无法听到。鞭刑带来的刺激让奴隶差点窒息,因为他已经忘记他还有鼻子这个器官,但只要还穿着紧身套装使用这个器官的作用也不大。
“啊啊!”
朱良觉得不止鞭痛带来的火辣在燃烧着他的肌肤,他觉得自己就像身处在一个火炉里,正在被慢慢的灼伤。鞭打过的痕迹火辣辣的痛,远远凌驾于紧身衣带来的发热效果。
“嗯啊!”又一鞭狠狠地划在胸前,鞭尾在离开那一刻刚好擦过他的乳头!如果说在受刑之前,朱良还能理智控制压抑自己的欲望,那么在这样的酷刑下,他那微弱的理智早该被打散了,只是他那临近爆发的欲望还死死封在紧身衣的包裹下。缠绕在分身上的微弱电流在比它更刺激的鞭刑下只能算是按摩,已经深入尿道的并堵在那里的不知名物体才是他一直无法释放的凶器!其实那是一个超微型横向膨胀的强力吸水海绵,打开载体的小孔,只要遇到一点点的湿气,哪怕是空气里微弱的水分,它也会迅速膨胀成比原来15倍长并完全填充狭小通道的柱体,如果没有手动卸除,恐怕是连一滴尿液也渗不出的。
奴隶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了,再不发泄他会疯的!他不断在半空中挣扎,试图碰触到些什么让他可以得到哪怕一两秒的慰藉,可惜无处着力的状况使他绝望般无助。
“呜呜……主人,奴隶,呜,求求主人……让您的奴隶释放吧……”口齿不清的求饶带着哭音在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和鞭打声中淹没,但鞭打却渐渐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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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奴隶……吗?”停下手,但依然拿着鞭子的人看着吊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的可怜身影,轻轻地嗤笑。若是没有被剥夺了视线和声音,只怕朱良早就发现他的主人早就换人了。
孟走近他的新奴隶,托起他的下巴,被强制撑开的嘴巴不断流出无法吞咽的涎液,那安静躺在口腔里的橘红舌头更是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事实上孟也的确这么做了,擒住朱良那乖巧柔软的舌头纠缠吸允,朱良却还沉溺在无法解放的欲望中,根本没发现他原来的主人柳发芽是从来不会亲他的,而他只是本能地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