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锁心 二
再玉变成这样当然是一年前的那次事故造成的。当时柳发芽立刻叫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说要立刻换血,那时情况紧急哪来那么多血可换,幸好柳发芽自己O型血,想也不想立刻要医生输了大半给再玉,人这才稳定下来,柳发芽当时就立刻倒下了。
后来再玉病情是稳定了,不过却落下了这个后遗症。
想起往事,柳发芽不由心底苦笑,那次事故原来造成了再玉这么多不可磨灭的伤痛,连撒尿这种生理需要也被柳发芽折磨得只能用导尿管导尿这种方法。但是柳发芽心里只有内疚却没有后悔,虽然每天都要小心照顾,但再玉想飞的翅膀也就这样折了。
用润滑剂小心开拓紧闭的菊穴,直到穴口软了下来,柳发芽才把跳蛋慢慢挤入,过程顺利无阻,像是期待已久一样毫无排斥。然后一个两头小,中间几乎有拳头大的肛塞顶进,最粗的地方差点撑裂括约肌,不过还是刚好进的去,只是再玉疼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肛塞把里面的跳蛋更往里面推了一点,较大圆润的一边恰恰顶在前列腺之下,那一下的摩擦刺激到了再玉,身体轻微一跳,依然插着软管的分身有抬头之势。
柳发芽用控制器把跳蛋定时,每隔30分钟启动一次,持续10分钟,他知道跳蛋在体内运动一次能让人欲仙欲死。跳蛋内装有一个像八音盒一样的旋转装置,转动时候会带动装置上突起的颗粒,边震动边不断按摩着那敏感的一点,那种刺激比媚药更令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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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再玉用这个却可以减低发作时带来的影响,抵消血液里残留的药性。
柳发芽拿起早在一边待命的输液瓶给再玉注舍,瓶子里除了营养液,还含有些抑制“洛神”药性的成分。
捏住再玉下巴,柳发芽印上他的双唇,既吮又舔,直到有些微红肿,才不舍得地轻啃了对方脖子,俯起身来。
“乖,等我回来。”被缚在床上的人依然表情空白,再玉干脆合上眼不闻不看,柳发芽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开别墅时,柳发芽的表情可以说是阴郁的,不安的焦躁在心底馥郁酝酿。他觉得两人始终无法挣脱现状,刚有稍微改变时,不知不觉又会返回原点。
柳发芽却又牵起嘴角,苦笑自嘲自己的贪心,自以为把人锁在身边便万事无忧,谁知却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黑色奧迪缓缓驶进地下停车场,这看似空旷的地下空间隐藏着无数台监视器。这里是岳强的地盘,作为最高级的俱乐部,把进出的人员身份切查清楚,保护消费顾客的隐私是十分重要的。
两年多以前,柳发芽还昰这里的其中一位顾客,现在他却是这里的高级调教师,这转变实在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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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发芽把身份识别卡放进门边的识别器里,那里的电脑会透过终端筛选鉴别哪些是客人,哪些是工作人员,从而开启不同的进场入口。“孟,这是安负责的奴隶,朱良。”楼轻慢的声调在背后传来,端着杯咖啡望着窗外风景的孟回过头来,只见楼手里的锁链牵着一个四肢带着分腿器的青年,锁链的那端与分身上的那个小环连着,小环状似戒指,上面镶了颗水色的水晶珠子,大小刚好可以塞住分身的铃口,珠子大部分深陷窄小的通道,只能看见莹蓝的珠子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反舍出神秘的光华。
“嗯?这小奴隶不错,为什么安总是能收到姿质这么好的宠物呢?”孟一脸不甘心,然后邪气一笑,绕到朱良身后,看着那被紧身黑色小皮裤紧紧包裹的小臀中间的突出物,拉开皮裤拉链,那突出的原来是一支情趣阳ju的手柄末端。看那不住颤抖的两瓣娇臀就知道深埋后穴的东西在奋力开动,孟一看这个就乐了,在那手柄末端一转一拉出来一个小格子,里面有些液体,孟切一声毫不犹豫地把手上那杯热咖啡缓缓倒进去,合上格子,拉上皮裤拉链。肚子里本来就胀满了各种液体,刚加了“料”的阳ju还在不懈地撞击捣弄着,腹部立刻压力大增,四肢着地的朱良一声痛苦的叫声被口塞顶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似诱惑又似邀请,听得楼和孟两人差点起了反应,随后孟却迎来朱良的一记犀利的狠瞪。
“呵……这小奴隶真有意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瞪眼在孟的眼里成了致命的勾引的朱良,让孟升起了一股想要弄到手狠狠调教的念头。
“孟,别太过了,他现在是安的人。”楼淡淡地提醒,手中锁链一阵轻响。
孟置若未闻,挑起奴隶下巴,像是把玩一件精美艺术品一样,手指轻轻地由脸颊到下颚划到脖子,一路向下若即若离地触碰,直到腹部,感觉到朱良隐忍的轻颤,即将摸上那被锁链牵扯的分身,奴隶身形向后一动想要避开,随后却呜咽一声软趴在地。锁链还在楼的手里,那一退便牵动贯穿铃口的戒环,堵在出口的珠子更是往里挤压,那种疼痛就像有针扎在手指甲下面的缝隙里一样,痛得钻心。
“唔,表情、反应都这么可爱,真是越来越想要了……”
“孟先生!”走廊上跑来的人打断了孟,“孟先生,633的客人把整支Whiskey酒瓶塞进……小郭那里了。”侍者走近看见牵着奴隶站在那的楼,顿了顿,还是把那倒霉孩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孟闻言看了楼一眼,支起身切了一声,“现在的变态就是多,明明是休息时间还要帮人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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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隶,我们的约会要等下次了。”孟临走前还摸了摸朱良的头,不过被后者躲开了。
锁链发出清脆的细响,楼淡然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牵扯着朱良离去。
穿上PVC黑漆T恤和同样质地的黑色长裤,低腰裤头和衣服修身的剪裁更衬托出柳发芽紧致匀称的身材,这身黑色的调教师服装让这个强势的男人让奴隶更容易折服。
柳发芽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憔悴阴翳的神色,完全看不见以往不可一世的自信。唾弃般不再看镜中人,戴上银链离开准备室。
安专用的调教室,是六面都装上平整镜子的房间,墙面都没有任何装饰,挂钩等需要固定的支点都藏在平整的镜子后面,而大型的架子都需要特殊的铁器拆分再在房间里组合,既灵活又多变。地面的镜子是强化玻璃与金属涂层制成,防爆耐磨。房间是安包材料包设计装修的,所以只有安和他的奴隶可以使用,其他人要得到安的同意才能进入,这算是俱乐部里唯二的特权。
柳发芽进到自己特殊的调教室里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身材健硕的俊美青年被立在房中央的组合支架吊在半空,呈X型,两边支架底部分别有银链系在青年脚腕上,让青年既合不拢脚也站不直腿,在大张的腿上边各吊着一只大红蜡烛,融化的蜡液迅速滴落在已经铺满凝固蜡液的大腿,更多的顺着引力流向小腿。而青年胯下是组合支架延伸出来的一条两指宽的圆铁管,约一臂长,铁管两边都有一个凹槽,用来安装特殊的工具,其中一个凹槽所装的东西正深陷青年的后穴里,只露出两指节长的尾部暴露在空气中,看那尾部足有手腕粗。青年神情痛苦,满额大汗,浑身颤抖,吊在两端的双手并不能长时间支撑身体的下坠,更何况脚底因为身体绷紧而频频出汗,踩在光滑的玻璃地面上不断打滑,后穴肆虐的玩意就更深入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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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发芽扫了一眼那作恶的两只大红烛,看来他的奴隶相当之受孟的喜爱。
朱良早就发现柳发芽的到来,不过被汗水腌了眼,虚脱地唤了一声主人,声音里透着一丝解脱般的放松。
柳发芽熟练地卸下了铁管,巨大的异物停留体内太久,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不会排出体外。柳发芽就维持着蹲的姿势,看样子就是在等朱良自己排出体内的玩意儿。
“主人,求……求你,奴隶排……嗯……排不出……”朱良努力闭张括约肌,只觉得后穴憋胀,一提力气充盈膀胱的液体就翻起滔天巨浪,痛苦难受之下,排出异物的力气泄了大半,巨物反而往里推进几分。
柳发芽抬头与朱良平视,用低沉平稳的语气道:“过两天我会把你交给孟,”见朱良眼中透出惊恐和不可置信,他用更强制的语气命令,“以后你就是孟的奴隶!”
小奴隶呆掉。
“主人你不要我……了?是因为……”小奴隶呜咽,绝望让他失去了冷静,“因为奴隶今天开罪了孟先生吗?”
“嗯?”柳发芽不满地蹙眉,一手握住小奴隶半抬头的分身,半眯着眼,“你得罪了孟?”
朱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隐隐有种不安和期盼的情绪暗涌着,怀着即将离开柳发芽的失落感和似乎因为自己的诚实而即将来临的惩罚的兴奋,朱良对于下身的澎湃情欲显得毫无保留。
出乎意料的,柳发芽让他的奴隶顺利地完成了一次发泄,看着朱良高潮后迷离氤氲的双眼带着失望和委屈。柳发芽头一回在朱良面前笑了,不是以前在调教中偶尔展现的冷笑或者宠溺赞扬的微笑,而是舒展得非常自然的笑容,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表情,令小奴隶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其实柳发芽也不是被朱良的神情逗笑,而是突然想起了他刚接触朱良时与现在截然相反的表现,而这两者相差的时间也不长,才大半年。相对于他跟再玉认识这么多年时间却让两人越走越远的结果,柳发芽无比希望眼前人换成再玉那是该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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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地帮助朱良排出霸占后庭的情趣阳ju,并解开他身上所有束缚,“朱良,”这是柳发芽第二次呼唤他的奴隶的名字,而第一次是他们首次见面的时候,“现在开始我对你最后的调教。”
朱良抿唇,想起这句熟悉的话语,也是他沦为奴隶第一天柳发芽对他说的话:“朱良,现在开始我对你最初的调教。”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无一不重现着当时的景象。
他泪眼婆娑,低头跪在地上,虔诚道:“是的主人,请您给予您的奴隶炽热的洗礼。”
朱良一动不动地跪趴在光滑的地面上已经半个小时了,他的呼吸令地面的镜子蒙上一层湿气,而朱良的脑海中时而一片空白,又时而想到即将面临的调教。在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中,柳发芽的鞋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朱良额头前的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