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锁心 一


昏暗的房间里拉上了重重的黑色窗帘,房间的四个角落分别摆着一支烛台,上面粗大的纯白色蜡烛火光摇曳,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光与影交叉重叠摇晃着。
房间内充斥着压抑的呜咽,空气中发散的隐糜气味,让这一切都显得暧昧情色。
“呜嗯……”床上的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嘴被一个网球般大小的口枷封住,泛着光泽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流出。脖子戴着一个两指宽的银色金属颈圈,上面的铁链锁在床栏的底端,长度很短,连离开枕头的距离都没有。双手反剪被铐在背后,因被滴落的蜡液灼烫而扭动挣扎着。
“越挣扎,越痛苦,你总是无法让我放手。”骑在身上的男子目光闪烁着犹如深渊的执念,他一手高举红色的低温蜡烛,一手搂紧身下人精干的腰肢不断重复抽插的动作,交接处在高速的动作下带出浊白的液体。
拍击的水声不断,急促的粗喘却无法同步,身下的人几乎气若游丝,只在蜡液的灼热下无力地挣扎几下。下身的器官在那锁阳器里颤抖,肿痛着滴出悲悯的“泪水”。
因为分身被困在坚固的牢笼里无法释放,身下那人原本白净的肌肤在持续的高潮中泛起诱人的红,汗珠布满了精瘦坚韧的躯体,背上干涸的红色蜡滴看上去像一片玫瑰花海,纯洁而妖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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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发芽爱恋而又怜悯地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熟悉的胴体。他从来不曾拥有这身下人的心,只有身体,可以触碰得到,那隔着皮肉下的心,在很久以前已经没有了,找不回也得不到。而他就只能与这样的再玉一天一天、一次一次的无爱的拥抱,只有性,没有爱。
从再玉体内退出来,解开口枷,长时间被庞大的硬物塞住的嘴巴除了麻木就是难忍的酸痛。柳发芽安抚地去亲吻,主动与那裹着牛皮套的舌头纠缠,害怕和绝望牵扯着柳发芽的心,这种亲昵的行为再玉从来都不响应,这两千个日子里,甚至没有正眼看看过他。除了实在忍受不住折磨,投来憎恨或是乞求的目光,但大多数,再玉都是目光呆滞地过着每一天。每天身上都是各种的痕迹,几乎没有好好走过路的再玉,他的双腿总是显得瘦削而虚软。
折磨磨去了再玉的生存意识,每天都带着拘束具的他选择死亡的方法就是咬舌自尽。这让柳发芽无比惊惧,他想过再玉一定会想办法逃离,但没想过是用这种惨烈的方式。
想到再玉会死亡,会永远地离开他,柳发芽日夜无法睡眠,他在外国的一个网购买了一个护舌,纤薄的牛皮材质,坚韧性好。内里是特殊材质,能紧紧地吸附湿滑的舌头却不会带来不适,只是如果承受了一定的压力会释放出麻痹药,而且只能用特殊的方法才可以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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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发芽一定要做到如此才能安心一点,他不能失去这个人,即使他已经失去了他的心。
看着表情木然的人,柳发芽露出了苦笑,心里却痛得窒息。这个人已经被摧残的没有思想,犹如木偶。他只能这样做,只有这样做,再玉才不会想着离开。
“寻……寻…”柳发芽抱着身体温热,心却冰冷的人,撕哑地低喃,带着自嘲的笑:“我还能寻到你的心吗?”
铃声在寂静中骤然响起,愉悦的音律与压抑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此,柳发芽烦躁地几乎要把电话扔向墙壁,但看见来电的名字他又立刻冷静了下来,响了十多秒才接起来。
“岳强。”柳发芽自接通电话起,便感到一阵如潮水般的疲惫感,“我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似乎在进行着什么,那边的人带着些微的喘息回复:“你不就想留住他吗?你已经成功了,那你还不满些什么?”

柳发芽看了一眼清洁后在床上熟睡的人,不久前遍身的红潮褪去,脸颊上显现出一看就不怎么健康的苍白,眉宇间总是轻蹙。柳发芽压抑的声音带着干涸的嘶哑,“我没法放手……”
“浩,这不是我所认识的你。”岳强稍微平息了运动过后的急喘,换成认真而谨慎的语气。他认为柳发芽似乎陷进去了,他教授给柳发芽的只是一般的调教手法,他也一直认为再玉只是柳发芽想要得到的宠物,但现在看来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不懂……即使我把他困住了,但是没有一天开心过。”柳发芽无力地靠在床边,心如乱麻。得到了人,虽然得不到心,他从来没觉得不妥,这样维持下去也不错,因为这样,再玉就会一直在他身边。本来按照岳强一贯的做法来调教,再玉应该也会像岳强的那些情人一样离不开自己。可是这些年来的相处,再玉不但没有对他有一丝的感情,似乎还封闭了自己,连最起码的交流都不肯给予了。
这偏离了柳发芽的预想。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把人留在身边,向岳强学了些调教的方法,首次对再玉使用的时候,虽然表现得既惊恐又反感,但是后来也渐渐变得适应和顺服。可是在一年前的那一个晚上,柳发芽外出回来后,发现屋子里的人不见了,又惊又惧的柳发芽在寻遍了房子周围后,终于在离房子一公里远的路边发现了晕倒的再玉。幸好柳发芽挑的房子位置偏远,平时少有车辆行驶,到公交车站有五公里远。当时心急、恐惧和安心的情绪一下涌进大脑,最后化成了愤怒。柳发芽想,两人之间的转变,大概就从那天开始的吧,那条无形的裂缝从此越来越大再无修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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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情绪掩埋了理智,后来的那个星期,柳发芽没让再玉合过眼,也没让自己合过眼,那已经不叫调教,叫折磨。等柳发芽理智清醒,再玉也已经奄奄一息。那之后,柳发芽从来不曾像那次一样那么的后悔,那么的痛恨自己的冲动。
经过了那一次,柳发芽知道,再玉双臂因为过度的拉扯和长时间血液滞阻而造成永久性伤害,变得无法使力。
“岳强,等下我去你会所。”柳发芽心烦意乱,他急切需要发泄这种郁闷烦躁的心情。
柳发芽出门前先为再玉做了一些准备,他用皮套缚住再玉四肢,四条40公分长的银链分别栓在四根床柱上,有适当的活动空间,却刚好触碰不到身体的任何地方。
这些动作都没有让筋疲力竭的再玉醒来。
柳发芽轻柔地掀起盖在再玉下身的被子,形状好看透着些许粉红的器官正安静地躺在茂密的黑林中,隐约中还可以看见卡在根部的一个银亮的物件。柳发芽抚上再玉的分身慢慢地揉搓起来,这个可比再玉本人好服侍,一会儿就精神起来了。这时沉睡的再玉也出于本能的轻微扭动着,迎合着想要更多快感,柳发芽笑了,觉得这时侯的再玉最坦白最可爱了。得到回应的柳发芽俯身含住那硬得渗出乳白液体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舔吮着那脆弱却可爱的器官,舌头感受到发散在柱体内外的炙热,包裹在薄皮下腾跳的脉络。舌尖搔挖滴泪的铃口,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抖,柳发芽恶意地笑了笑,随即含着龟头不轻不重地一吸,再玉睡梦中觉轻吟出声,身体轻微弓起。即将到来的高潮却被根部的银环桎梏,铃口只能急得不断渗出更多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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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发芽怜惜地揉了揉立了起来的分身,拿出一根细软的透明导尿管,从铃口不由分说地小心插入,强烈的异物入侵和刺痛感让再玉稍微醒了过来,柳发芽见状并没有放手,而是安抚性地吻了再玉额头,而再玉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偶而眉头轻蹙,显然是极力忍耐那不适的疼痛感。

柳发芽一直关注再玉的表情,手上缓缓地推进,看着再玉那细微的眉头变化来判断管子深入的程度,刚才那旖旎靡乱的气氛早就消失无踪,再玉被强制带来高潮的分身也在柳发芽的手中萎靡不振。时间过去十多分钟,直到再玉的身体一震,柳发芽知道到底了,往外抽出一点点,这才松开了手,紧张的手心和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再玉眉头却一直皱着,柳发芽知道他在努力适应异物插在敏感部位里的那种不适感,等到再玉变得没那么排斥和放松之后,柳发芽才接着进行下一步。
柳发芽拿出一只玻璃针管,抽取250cc稀释温和的生理盐水从软管有着调节开关的另一头注入,冰凉的液体缓缓流进膀胱,再玉感觉尿意渐渐往出口汇聚,可是出口涌进来的是更多的生理盐水,再玉扭动着身体手脚来分散这种像憋尿的怪异感觉,可是导管的另一头握在柳发芽手里,无情的注舍器还在注入,直到第四次,柳发芽轻轻按了按再玉小腹下一点的位置,感觉里面已经极度充盈,关闭调节器开关,这时再玉已经难受得双眉紧蹙。柳发芽却感觉有点高兴,这样的再玉有了一点点的生气,有活着的感觉,显然为了这一份生气,他会不择手段,以任何方式。
柳发芽离开房间,回来时候拿了一支输液瓶,熟练地为再玉挂瓶输液。这来回几分钟便让再玉忍得难受,额头细细地冒着汗。经受折磨的分身无力地耸拉着,那柔弱的样子与主人的隐忍一样令人发自内心地想要好好疼爱怜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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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软管的调节器,让充盈的器官得以解放,液体争先恐后地释出,被柳发芽一把掐住,再玉不露痕迹地皱了皱。
“嘘,别急,当心管子被冲出来。”这么久以来柳发芽第一次露出这样戏谑却又带点温柔的笑意,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地对着再玉说。但对面的人眼敛半垂,黑长细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光华,看上去还只是面无表情的一樽人偶。
不挣扎也不回应。
柳发芽松开捏着软管的手指,液体的流速真的减慢了。其实他只是吓唬再玉,软管卡在尿道括约肌处,任再玉如何用力也无法排除体外。不过见形如木偶的再玉居然真的乖乖听了话,柳发芽真心打心底里高兴。
可惜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柳发芽从壁柜里拿出一只鹅蛋一样的跳蛋,通体雪白光滑,严丝合缝找不到瑕疵,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不软不硬手感适中,可是动起来却很要命。
再玉瞥见柳发芽拿出来这个东西,空寂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畏惧和愤恨,柳发芽没有看见,不过他却是知道再玉厌恶这个不起眼的东西,因为它相伴了再玉几乎一年。
再玉每隔10个小时就会出现高潮症状,这是因为柳发芽曾经不断给再玉打“洛神”留下的后遗症,“洛神”是近年盛行的顶级媚药,能迅速与血液融合,流遍全身,药效强大,缺点是只能维持两小时。但因为溶于血液,注舍过多可能会对大脑产生致幻作用,所以都限制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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