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凰外传 转1
梦醒了,望着天花板沉思了一会,又入睡了。人的一生真像做梦,一会是美梦,一会是恶梦,与其清醒,倒不如在梦中睡死。从小时开始,我就深受母亲华彩梦夫人的影响,很擅长交际,很能耍手腕,在上小学时就是班里的中心人物,不但把傻乎乎的男生们拉拢在手下,更把鬼机灵的女生们治的服服帖帖,以至于这些同学都喊我“女王陛下”,这让成绩最好、长得最漂亮的‘班女王’露露很没面子。大概是六年级的时候吧,大人不在场时他们见了我都会主动跪下请安,甚至自觉的来家里侍奉。于是,我家慢慢成了女王的王宫,每当我在家居高临下的奴役这些同学,妹妹紫烟总会幸福的趴在我的腿上,做一个快乐的看客,也因为她是女王妹妹,同学们都喊她“小公主”。初二时,出了一点事。那是个周末,我早早做完功课,正跟紫烟追逐玩闹,就有三个女同学来找我了,这三个在班里都是我的贴身丫鬟,最听话不过。一进门,三个人就跪下磕头:“奴婢叩见女王陛下。”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礼节,只是一摆手:“起来。”“叩见小公主。”紫烟依偎在姐姐肩上,笑道:“真听话。”我冷笑一声,没说什么。此时天凉,我有些脚冷,一时突发奇想,说道:“你们既然愿意伺候我,就商量商量,哪两个人把衣服解开,给我暖暖脚。”三个女同学纷纷争着要暖,我笑道:“小美,阿玲,你们两个来。莉莉一边去。”莉莉难过的跪在旁边,说道:“为什么不许我来啊?女王不要我了吗?”“哼。上次和露露吵嘴,你居然不敢帮我说话,真辜负我的期望。”“啊?对不起,女王陛下,下次一定不会了,原谅我吧。”“滚。”莉莉没办法,又跪行到紫烟那里哀求:“小公主,求求你帮我说说好话吧。”紫烟回头看看我,我冷笑道:“紫烟,把脚塞到她嘴里。”紫烟很听话,晃一晃尚未发育成熟的小脚丫,看着莉莉说道:“可以吗?”莉莉连连点头:“恩恩恩。”迫不及待的把纤细的脚丫含进嘴里。紫烟看到莉莉跪在冰冷的地上,还虔诚的用舌头在脚尖上蠕动,很是同情,回头和我说道:“姐姐,她好可怜。”我掩口一笑:“把脚拔出来吧。好了,莉莉,原谅你了。”紫烟拔出脚,红白棉袜上已满是口水。莉莉激动的磕头谢恩,谢了女王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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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一开,夫人回来了,还没换鞋,一眼就看到三个女生跪在地上,还有两个解开衣服把我的脚抱在怀里,一时大吃一惊:“你们这是玩什么呢?”“妈,你还不知道么?这是我手下的小宫女伺候我呢。”夫人惊愕不已,还没说什么,莉莉已经自觉的跪过去给她脱鞋了。老妈就诧异的看着自己高跟鞋被除下来,又换上拖鞋,不觉看呆了。那天晚上,三个同学走了以后,夫人对我很不满:“怎么回事?让同学给你做婢女?”“她们自愿的,关我什么事啊。”“你得跟她们好好相处。”“哟,这种事你做的也不少吧,我还不是跟你学的。”吵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每当我要做女王,要帮家里决策,总会被妈妈阻止,有她在,我处处都受限制,直到父亲周先生死去,妈妈结交各界人等更加肆无忌惮。当一个又一个西装革履的体面人物拜倒在她裙下尊称“夫人”,谁也知道,这位夫人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即将统摄整个无常市。后来我才慢慢的了解到,夫人身上有一种传女不传子的血统遗传,天生的身体构造特别,交欢时给人以十倍百倍的快乐,为了把企业做大,她屡屡用身体结交各界人物了,靠这种特别的身体优势粘住那些人,而且这种事做的越来越多。不仅如此,她对那些贪官污吏那种极尽恭顺献媚的态度更显得没骨气。总之,我对她是越来越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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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出访副市长家,华夫人叮嘱要跪着拜见同龄的副市长女儿李冰霜,我不肯,被打发回家,备受责骂。后来迎接省长一家,我又被强迫去接待省长的两个儿子,结果纯粹是两个流氓,举止之轻浮猥琐实在令人恶心,我懒得理他们,摔门走了,偶然还看到老妈跪在厅里任省长调戏,不禁火冒三丈,偷偷给省长吃的晚饭里加了侍女的尿。为这事又被老妈严厉的喝斥了一晚上,这种事层出不穷。终于,当商务部的谭钨、李不仁、王不智来访时,母女的矛盾最大程度的激化了。这三个狂妄的官员欺人太甚,又素有贪污奸诈之名,趁妈妈不在,我狠狠的羞辱了他们一番。
夫人百般赔礼道歉的送走那三个官,回来就怒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啪”的打了我个大嘴巴:“紫凰,你给我跪下!”我捂住脸说道:“为什么嘛。”夫人脸都青了:“还敢问!你今天把三个大领导羞辱成那样,这祸惹的比天还大,说不定他们会怎么报复!”“哼,你害怕他们,我可不怕。”“住口!”她真的气急了,噼噼啪啪打了我好多嘴巴,打的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最后把我踩在地上叱道:“今后不许再对他们无礼!”我不服气的喊道:“你的富贵就靠讨好献媚这些贪官吗?我宁可离开这里独自生活,也不受他们的气!”“哼,还敢犟嘴,你独立生活早饿死了。”“饿死也比这种做女奴的生活好!”夫人气的发抖,又无话可说,被侍女搀到别的屋里消气去了。而我独自立在空荡荡的大厅,备感委屈,哭泣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离家出走。临走时,给紫烟留下了一封告别信:“我走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放好以后,一咬牙,赌气离开了这个家。走在乱纷纷的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我握住拳头,暗自对自己说道:“活下去。不管受多少苦。”…………当要养活自己时,才发现难度比想像的还大,那些单位有嫌没学历的,有嫌岁数小的。很快,身上带的一点点钱用完了,没办法,只好去了侍女介绍所,准备给人做侍女生活。好在脸蛋还算漂亮,很快就被一个挺年轻的大学教授看中了,于是雇我做侍女:“看你很合适呢,去我家吧。我夫人长期不在家,我自己照顾自己很费力。”“好啊。”在他的眼睛里,我读到了很熟悉的内容,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富豪巨商都有这种眼神。此时,我已经猜到了今后将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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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文质彬彬的教授一回到家里就像变了一个人,花言巧语设法解掉我的衣服,百般猥亵,种种丑态层出不穷。这么快就露出原形了,真可笑,还想玩弄我么?那就试试吧。我半推半就的顺从下来,没费多大力气就给了他一个从来没体验过的夜晚。把他弄得神魂颠倒,从此离不开我了。如我所料,从妈妈那里学来的心术、继承来的血统,都很好用,降伏住一个普通的男子太轻松了。我丝毫不在意失去贞洁,相比之下还是征服别人更舒服。也正因为他这样迷恋我的身体,使我可以肆无忌惮的以美容、丰胸、打扮为借口,源源不断的把这个人的钱拿到手里。之后就是无休止的寻欢作乐,我们一起跳舞,喝酒,每天折腾到午夜甚至黎明,看着年轻的教授一天天瘦下去,我也感到有点战栗不安了——大幅超越普通人的性能力,这个遗传原来是如此可怕。但是既然已经上路,就不能再停下脚步了,不久,我积累的钱迅速过万。好景不长,教授的夫人后来辞了工作,回家休息,结果一下子就盯上了我。那天,她买鞋回来,一眼看到我坐在梳妆台前描眉,顿时眉头一挑,叱道:“滚开!这种地方也是你可以呆的么!”我慌忙立起来,深深一躬:“对不起,夫人,我这就去做饭。”“回来。”“啊?”只见她回身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我要试试新鞋。过来给我换。”我没敢表现出不情愿,忙走过去,弯腰为她脱鞋。不料小肚子上立即就挨了一脚:“跪下脱!”我眉头一皱,真不想跪,一时犹豫的抬头看了看,她抬手就甩了我一个脆脆的耳光,“啪!”“你敢不听话?!”我只好忍辱跪下,恭敬的扶下那双白色高跟鞋。压抑了许久的脚底一下子解放了,酸臭的气味很快就从微微湿润的白色丝袜上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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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新鞋,刚要给她穿上,就又挨了一脚:“袜子不脱了吗!”“……是,夫人。”不敢捏鼻子,只能闻着越来越浓重的脚臭褪下她的长丝袜,本想扔下,她却伸手拿过这双脏袜子,揉成一团,说道:“张嘴。”我惊愕的往后退了退,说道:“不要啊,夫人,原谅我吧……”“少说废话,张嘴!”“……”我无奈的张开嘴,眼睁睁的看着那团丝袜被塞进嘴里。“没我的命令不许拿出来!”我叩下头去,呜呜说道:“是。”以前曾经这样虐待同学,没想到今天被别人虐待了。
教授很怕老婆,眼睁睁看着我受欺凌,什么都不敢说。吃饭时,我被罚不许吃饭,只有跪在旁边看的份。教授夫人瞥了我一眼,说道:“很饥渴吧?去喝杯水。”我恭顺的磕个头,可是看了看杯子里的水,摸摸自己被袜子撑起来的脸颊,忍不住抬起头,为难的看看她,含糊不清的说:“我嘴里有东西,不能喝水呀。”“喝。水是可以透过袜子的。”我听了差点哭出来,犹豫了半天,还是举起杯子,羞耻的灌进嘴里。果然,水从丝袜上渗透过来,带着咸味,缓缓流入咽喉。那双袜子我含了两天三夜才被恩准拿出来。此后只要夫人有事出去,教授就会拼命挤时间和我亲热,我也乐得如此,做这种赤裸裸的交易,以迅速从他手里拿到钱。纸里包不住火,没过一个月,我们的私情就被夫人发现了。那是一个夜晚,我被教授夫人扒光了衣服,在嘴里塞满袜子,然后用绳子捆起来,抡起皮带没头没脸满身乱打。我的腿,肚子,胸,都留下了一道道的青紫痕迹。我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哭喊又发不出声音。教授就立在旁边看着,什么都不说。从红月东升,一直打到月悬中天,我几次差点昏厥过去。最后她解开绳子,一脚把我踢出家门:“滚吧!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咣当一下关上大门。我拿出嘴里的脏袜子,蹲在门口默默的哭泣了好久。夏天的熏风吹在身上,略微有点冷,抬头看看月亮,我逐渐清醒过来,忍着鞭打的伤痛站起来,慢慢离开了这里。不但身上一丝不挂,足下连鞋袜都没有,赤脚踩在水泥地上,很生硬,很凹凸。我赌气离家出来,结果受了这么大的侮辱,是不是该回去呢?心里琢磨着,腿就不自觉的向梦辉走去。走到半路,我又停下脚步,暗想:“怎么能回去呢?有脸面回去吗?既然出来了,就要独自打拼,再苦也不能放弃。何况,银行里已经我有几万存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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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街上已经没有人了,本以为裸女孤零零的走在这里不会被人看到,没想到此时居然走到了为民区,这个破败、腐朽、漫延着暴戾气息的地方。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两双贼光闪烁的眼睛死死盯住了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苦难的夜晚,先被教授夫人毒打,又被地痞流氓侮辱。我摇摇晃晃的离开这里时,已经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白昼即将到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路过一个小街道时,有一个小姑娘从这里路过,刚好看到我这个满身泥土、狼狈不堪的裸女,吓了一跳:“你、你是什么人?”我迷迷糊糊的应声道:“恩?”小姑娘壮起胆子,近前仔细看了看,吃惊的说道:“大小姐?怎么是你啊?”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大眼睛辨认眼前的女孩,矮小的身材,圆脸型,大眼睛,长长的刘海,最醒目的是胸前挂着一个漂亮的吊坠。原来她曾经在梦辉做过三个月侍女,名叫沫沫。因为父母逝世孤身一人,所以当时我待她特别好。后来她有事不当侍女了,从此就没再见面,没想到今天遇上了。沫沫拉着我的手说道:“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衣服呢?呀,怎么还有伤痕啊?”我痛苦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沫沫忙说:“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快来我家休息一下吧。”不容分说,拉着我就跑到她家了。我恍恍惚惚的被沫沫推到卫生间,仔仔细细冲洗了几遍,然后她把我扶到床上坐下,找了几件自己比较好看的衣服,亲自给我穿上。我呆呆的望着她,心下一阵难过,也不知道是苦涩,还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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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跪在下面,一边给我穿袜子,一边问道:“这就是我租的房间,期限快到了,若是晚几天我还遇不到你呢。小姐,到底怎么回事?你遇到坏人了吗?”我不禁叹息一声,把离家出走、屈身为婢、遭遇流氓的事都说了。沫沫还没听完,就同情的痛哭失声:“我苦命的大小姐啊,你哪禁得起这么折磨!呜……”我也黯然低下头,思忖了一会,忽然笑道:“你这个吊坠很漂亮啊,在哪买到的?”“是妈妈留给我的纪念品。”“噢……”回头看窗外已经天明,我就把手搭在她肩头上说道:“沫沫,真的很感谢你搭救,不然我可能要死了。可是我已经决定独自谋生,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既然决定了,就再也不能回头,苦头再多也要吃。天已经亮了,我要走了,沫沫,谢谢你,后会有期吧。”沫沫急忙伸手拽住我:“不行。你受的苦太悲惨了,至少住在这里休息几天吧。或者带着我一起去闯。”“呵,那怎么行。我不依靠任何人,要自己开创事业,肯定会受很多苦难,不能让你跟着受罪。”沫沫笑道:“小姐,我父母早逝,后来就没人疼我。唯独你待我有恩,沫沫正无处报答,正好跟随小姐左右,贴身服侍。”
一直聊到太阳升起,沫沫坚持要做我的贴身侍女,一如我坚持不回家一样不可动摇。我看她确实诚心诚意,就答应下来:“沫沫,既然你下定决心了,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将来我还会给人做婢女,也许还会被虐待被凌辱。”沫沫使劲点点头:“如果真的如此,就让我来分担小姐的痛苦吧。”自此,我们两个就在一起了,互相视同姐妹。这些天本来我就很累,再经过那天晚上的重大打击,实在是身心俱疲,就在沫沫的房间里住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沫沫衣不解带,悉心照料,使我的身体迅速恢复正常,心里也像开了两扇门一样。不久,我再次出行,准备找个合适的工作,先让生活稳定下来。为了避免和梦辉扯上关系,我隐姓埋名,把周去掉,剩下紫凰,倒过来叫黄梓。这天,我们离开无常市,一路来到易市。走在平坦的街道上,正聊的开心,侧面有一辆轿车飞驰而来,刚好停在旁边,雨后积水被车轮溅起来,洒在沫沫给我的短裙上,污渍点点。我恼火的说道:“谁的车啊,这么缺德。”一个贵妇人似的女子从车里钻出来,懒洋洋的说道:“你说什么?”真巧,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是商务部的高官,名叫贾青莲,虽然很少来往,以前倒也曾经在梦辉见过她一次。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大的官,我有点慌张,又有点兴奋,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她显然不认识我,随口说道:“好像说我缺德?是吗?”沫沫说道:“对不起,我们说着玩的。”“哼,快跪下给我道歉。跪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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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妈妈那样奉承做官的,他们果然很蛮不讲理。没办法,既然我要独立生存,不讨好这些人怎么能爬上去呢?我真的跪在那滩泥水中求饶:“是我不好,请原谅我吧。”说着,还捧起她的脚,在高跟鞋里露出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口。看到我屈服的样子,沫沫也跟着跪在后面。贾青莲显得很高兴:“真乖,我就喜欢这种听话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黄梓。”“不错不错,算你聪明。”说着,她抬起长长的大腿,把脚搭在我肩膀上:“说你是小贱人。”尽管她的袜子上洒了香水,却仍然遮不住浓烈的脚臭,我忍着气味,努力了好几次,终于说出了那个从来没说过的词语:“我是小贱人。”贾青莲朗声大笑:“啊哈哈哈哈,真听话。”我羞耻的低下头,差点哭了。贾青莲用鞋尖顶了顶我的嘴唇:“这么乖,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做我的女儿吧。”对一个女孩来说,跪在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面前叫妈妈是莫大的耻辱,可是我要进取,就必须暂时抛弃羞耻心了。我磕下头去,说道:“谢谢妈妈。女儿参拜妈妈。”…………就这样,有了贾青莲干女儿的身份,就像拿到了一张绿卡似的,很快就在易市的政府部门找到了工作。看到高官显贵往来穿梭,我满怀信心和希望。从小就喜欢在同学中做女王的我,现在终于开始爬向真正的女王宝座了。送出金钱和恭顺,结交女性,拿出身体和权术,结交男性。我的职位、人脉、财产飞速膨胀。两年后,当我用身体开路,与省长迟仁有染时,我已经是易市政界的四号人物。当然,此时仍然要接受高官贵人的欺凌,比如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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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接待完几个脏男人,感觉满身都是恶劣的腥臭,洗洗澡换了身衣服,回到办公室,此时沫沫正在整理文件,说道:“小姐,累了吗?”我抹了抹头发上的水,说道:“是挺累的。那些混蛋真麻烦。”“什么时候能清闲几天啊?我都替小姐觉得应接不过来。”我想了想,忽然说道:“沫沫,你觉得,我这样飞黄腾达是不是很无耻呢?”“不不,当然不是。”我不禁莞尔一笑:“放心吧,我没有堕落。”沫沫笑道:“当然。小姐,天冷了,我给你织了一件毛衫,来穿穿,看合身吗。”我接过衣服,捧在手里,呆了很久才叹息道:“也只有你对我这么好了。谢谢沫沫。”“呀,小姐言重了。”正说着,省长女儿艳艳来了。她今年二十八岁,打扮的很漂亮,像十八岁似的,进来就说:“黄梓,过来。”我忙放下毛衫,和沫沫一起跪下应接:“奴婢拜见主人。”艳艳高傲的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坐在桌子上说道:“你求的事已经办了。”“谢谢主人。”艳艳冷笑道:“真有礼貌啊,黄主任。我还有个事想问你呢。”“您说吧。”“我的办公室缺个脚奴,有的事不方便,也显得冷清。我看你精明强干,去给我做个脚奴怎么样呢?”没有任何犹豫,这种亲近上司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我立刻叩头答应:“谢谢主人提拔。”艳艳抬起腿,把鞋底踩在我脸上:“真的愿意屈尊么?那就先给我洗刷一下鞋底,让我看看诚意。”我当然明白洗刷是什么意思,忙伸出舌头,上下清理鞋底上的污垢。沫沫也伏在地上,清理另一只鞋。艳艳高兴的说道:“不错不错,又机灵又听话,我就喜欢这样的。明天就去我那边伺候我吧。”说毕,转身就走了。我跪在地上,望着艳艳离去的背影,慢慢站起来,恨恨的咬紧牙关,低声说道:“等着我报仇吧。那一天不远了。”
次日,我和沫沫在艳艳的办公室外脱掉衣服,只剩下内衣和袜子,然后光溜溜的爬进来:“奴婢前来报到。”艳艳正无事可作,笑道:“过来吧。我脚热的难受,你们两个,用胸给我揉揉脚。”“是。”我们一边一个,跪在艳艳脚下,慢慢给她脱下鞋子。她的脚很好看,细细的,弯弯的,在白丝袜的笼罩下光滑婉转,虽然足底湿润,却没有什么臭味,如果只是观赏,确实是一双美足。我把这只脚放在两胸之间,揉来揉去,感觉到一些湿漉漉的东西粘在胸前,有热的,有冷的,混在一起,越滚越多。艳艳鄙夷的说道:“小黄,你简直没有胸啊。A杯?恩,大概不到。真是个飞机场,难看死了。”我羞愧的低头说道:“是……对不起。”“算了算了,你个飞机场,揉的不舒服,用嘴吧。”我赶紧俯下身,把她的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轻柔的搅动。艳艳笑道:“你还真是个给人舔臭脚的料,真贱,我还是叫你小黄狗吧。”我含着脚趾,呜呜说道:“小狗谢谢主人。”艳艳开心的一笑,踢了沫沫一脚:“别揉了,过去,让小黄狗给你舔脚。我要看看这个贱奴给自己的奴婢的舔脚。”沫沫为难的看看我,说道:“这个……奴婢……”艳艳又伸手抄起一个皮鞭,给了沫沫:“她要是不听话,就打她。去吧。”沫沫犹豫了一会,还是坚定的说道:“我不去。”“什么?再说一遍?!”“不去。她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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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又气又笑,从我嘴里抽出脚,说道:“小黄狗,起来。你的婢女不听话,怎么办?”我咽下咸涩的口水,说道:“她还小,很不懂事,求主人网开一面饶了她吧。”“不行!现在你就过去,用你的袜子堵住她的嘴,给她掌嘴,狠狠的打,必须打出血来。不然就都滚。”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叩头说道:“奴婢遵命。”而后站起来,走到另一边,说道:“沫沫,抬起头来。”沫沫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望着我,我不再迟疑,抬脚脱下穿了三天的紫色棉袜,揉成一团,强行塞进沫沫嘴里,然后抬手就打。“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啪、啪、啪……”沫沫痛苦的被我抽着嘴巴,口中袜子一截一截露出来,脸被打的甩来甩去,泪水飞溅在空中。最后沫沫真的被我打的嘴角流血。我的嘴唇也咬出了血。…………直到傍晚,一天的凌辱结束了。我扶沫沫回到家,关上门,我就哭了:“沫沫,对不起,我是坏人,我出卖了你。”说着,跪在沫沫面前,抱住她的腿说道:“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是你的奴婢。”沫沫也哭了,跪下来心疼的抹了抹我嘴唇上的血,说道:“小姐,别这样,打我几下算什么呢?我知道你也是迫于无奈,你也不愿意打我,不是吗?即使小姐真的想打沫沫,奴婢又能有什么怨言呢?”“沫沫……”我止不住泪如泉涌,把沫沫紧紧抱在怀里,勒的她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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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尽管背地里对艳艳咬牙切齿,表面上却服侍的很顺从,很恭敬。要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立足,必须如此。那次陪艳艳出差去殇市,因为说错一句话,在街上就被她打的遍体鳞伤,要不是有好心人答应我留宿一夜,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可即使是这样,次日我还得带着伤回去找艳艳赔罪。过了几天,又遇到了一个很恶心的事。那天我和沫沫每人只披了一件薄纱,跪在两边给艳艳揉脚,刚好有两个丑男来访,艳艳笑道:“你们两位终于来了。准备好谈判了么?”“不想谈判了,我们只付两千万,一分不能多。”艳艳说道:“不用着急,你们远来疲惫,先休息一下。小黄,沫沫,去套间服侍他们。”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我满不在乎的站起来,跟随他们去套间,而沫沫却惊愕的呆了好久,才勉强跟着走进来。我完全不在意被那些丑男玩弄,但是沫沫那样纯洁软弱,又那么小,被他们骑在下面欺负就太可怜了,看到沫沫痛苦的哭泣,我心里砰砰直跳。是我连累了这个女孩受了这些不该受的苦,内疚,惭愧。三五分钟后,两个丑男的发泄结束了,又恋恋不舍的摸了我们半天才走。沫沫一身污物,扑在我怀里,放声痛哭。
就这样,我们一边做女奴,一边做客人的发泄工具。每逢过节,还会带一点礼物去拜访“妈妈”贾青莲,当然,我和沫沫在那里几乎是身份最低下的客人,到了屋里就只有跪着,真是人见人欺。有一次,沫沫给一位女委员叩头时忘了亲吻一下脚背,就被她在裆里狠狠的踢了几十下,阴部受了很大的伤害。不仅如此,贾青莲还让我们脱光衣服给人们跳舞助兴。我含着眼泪,忍辱做出种种丑态,沫沫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羞耻和伤痛,没跳完就昏了过去。捱过了两个月后,我们成为艳艳的亲信婢女,金钱如同江河一样流了进来。而后,艳艳安排我们结交了易市最大的富豪之一,统辖两个公司的布翼。凭我的手段,很快就让布翼着了迷,不久,我和沫沫以侍女的身份嫁入布家。并且,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关系已经很不好的布翼夫妻弄得彻底分裂,正式离婚。我也成为正式的妻子。…………不愿再回忆那段时光。布翼不但欲望旺盛,还极端喜欢SM,比如针扎乳头,比如鞭打阴部,一番虐待之后才行房。我身体素质很好,一点都不怕受虐,我和他疯狂的寻欢作乐,经常彻夜不眠,只是苦了沫沫,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受很多难以承受的苦。如我所料,天天过度交欢的布翼迅速瘦了下去,以至于虚弱的走路都打晃。沫沫私下也会问我:“小姐,我们做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呢?再这样下去,这个男人会死的。”我冷笑道:“就是要他死。”沫沫弱弱的说道:“小姐,我很害怕。”“你忘了我们受过多少欺侮吗?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权势,然后报仇。”沫沫默然无语,只是跪在我脚前,低头在我脚尖上吻了一口,表示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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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翼在病中仍然痴迷于和我追欢取乐,病情迅速恶化,最后终于无可救药。他死以后,我作为妻子拿到了足够的遗产。而后如法炮制,一年的时间又折腾死了一个年纪大的富豪,使得资产再次膨胀。完成了金钱的积累,我雄心勃勃,收敛住放荡的作风,开始大肆用钱开路,重新回到政界。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灵越来越黑暗,所幸有善良的沫沫不离左右,宛如明月一样照亮着我,如同最后一片净土。我的权势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终于横霸易市。不过让我有点着急的是,沫沫病了,虽不严重,却总好不了,医药费上万都没有治愈。很大程度上,她的病是因为遭到太多的虐打,娇小的身体难以承受。这天,我推掉繁忙的事务,亲自捧着药在床前服侍沫沫,弄得沫沫很不好意思:“奴婢一点小病,怎么能让主人这样费心呢。”我微笑着吹吹汤药,刚要安慰几句,有人来通报:“黄主任,您要见的那对教授夫妻,我们已经找来了。”听到这话,我顿时眼里冒火,暴戾的心情掩盖了一切。在冷清清的密室里,教授夫妇自觉的跪下见我。我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说道:“你们两位还认识我么?”教授抖成一团,伏地无语,夫人斗胆说道:“紫凰,对不起,那次都是我不好,我有眼无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住口!那天晚上我被你打的满身都是伤,差点死在街上,那一幕,我至今还历历在目,像昨天才发生一样。”夫人吓得低下头,自己抽自己嘴巴。我冷笑一声,抬起腿说道:“给我脱鞋。”“是是是。”我今天特意穿了白色高跟鞋和白色丝袜,与那天她穿的一模一样。也许她也明白这个意思,吓得哆哆嗦嗦,脱下的鞋子一不小心还掉在地上。我狠狠踢了她几脚:“脱袜子!”“是……”脱下这双脏丝袜,我抓过来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好了,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吧。去喝水。”她可怜巴巴的磕了个头,从旁边捧起一杯水,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水渗透的很慢,好久才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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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凶恶的把她踢倒在地,剥光衣服用绳子捆了,第一次复仇正式开始。教授夫人被我用鞭子打的满地乱滚,青紫色的鞭痕逐渐布满全身,哀嚎声被丝袜堵住,闷声闷气。直打了一个多小时,我手臂都酸麻无力了才停下来。看着她痛楚难当,扭来扭去的样子,我感到很开心。随后,又回头对教授阴冷的笑道:“先不说你是怎么玩弄我的。我挨打时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敢说?眼看我半死不活,你很开心么?”教授惊恐的磕头不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穿好鞋子,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步出密室。